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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写读书笔记时,我想清楚地表达一些观点,但是经过长时间的思考,我决定删除一些单词。我删掉的这些词是关于这个星球上的宗教和民族的。是的,上次我想写关于伊斯兰教、逊尼派和什叶派以及伊斯兰国的文章,但我最终删除了这些词,因为我认为我是危言耸听。因此,我把最后一本书的标题改为“这些书能让你更好地了解这个世界”。 前天晚上在巴黎发生的事情使每个人都在一夜之间意识到地球上仍然充满了仇恨、暴力和流血。在我们的意识中,法国巴黎是时尚之都,也是西方文明的代表。然而,阴霾长期笼罩着西方文明。虽然我们的文明正在进步,但隐患已经在文明中了。许多人可能会想象互联网的进步会使整个世界的文化趋于统一。然而,我们现在知道,恐怖分子也将通过社交网络培养信徒,这个世界的多样化和分裂化趋势将至少在当地持续很长时间;我们可以想象科学的进步将打破封建主义和迷信,但现在世界人口的25%是伊斯兰教的信徒。我们可能会觉得这些事情与我们自己无关。然而,历史已经证明,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欧洲式的福利使文明世界的人们停止生育,生育率徘徊在1左右,而中东和北非的生育率高达4或更高。如果发达国家的人主要是老年人,而这个世界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是伊斯兰教的信徒,我们就不能孤独。
虽然我们创造了人类这个术语,但除了科幻小说中的三体入侵之外,我们从来不假装是这个术语。我们更多地将自己定义为基督徒、佛教徒、穆斯林、无神论者、中国人、美国人、日本人、婆罗门种姓、韦沙种姓、爪哇民族、马来人...我可以列举很多,我们被分成无数的小圈子,因此我们被消耗在内部。就像伊斯兰教分为逊尼派和什叶派一样,作为一个中国人,两周前当我读到李光耀的《世界观》时,我才知道这两个术语。然而,在地球的另一边,数千年来,无数阿拉伯人为这两个词而战,无数人为此献出了生命。人类的行为与生活在加拉帕戈斯群岛的达尔文鸟类没有什么不同。整个名字被外界称为。在鸟类中,它们被分成13个不同的种类。自然选择之手所代表的生存压力使它们无法融合,它们不像其他物种的鸟。我们知道,为了生存,美国每年在国防上花费数万亿美元,但用于探索的资金只有这个数字的万分之一。这是聪明还是愚蠢?
为什么人类的生活条件会像现在这样?我觉得人类现在被分成无数小圈子的原因与自然选择有很大关系,也与自然选择深深植根于我们的身体和我们在进化过程中获得的各种本能有很大关系。虽然自然选择不再表现为保留基因,但从文化角度来看,模因深深扎根于我们的大脑,而不是基因。先天的本性和我们在教育过程中获得的思想仍然让我们觉得我们属于一个小圈子,而不是一个更大的群体。这一点仍然可以通过观察鸟类在鸟嘴中的行为得到证实。
我不是历史学家,也不太懂政治。我只想从一个简单的科学爱好者的角度谈谈我对世界的看法。我想谈谈我从书上读到的达尔文的鸟。你不妨在脑子里想想我们人类。
自然选择导致进化
1993年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将近一半的美国人不相信进化论,但认为现在的生命形式是上帝在一万年前创造的。即使在大多数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眼里,进化也是一门软科学,更像是一种信仰。目前,对进化最大的困惑是持怀疑态度,这主要是由于生物化石的不连续记录,也是由于人类思维自然不容易理解几百万年来的生物进化。严肃的进化生物学家面临的任务是产生进化的有形证据。
加拉帕戈斯群岛是太平洋中的一个群岛,在赤道附近与世界其他地方隔绝,是观察进化现象的绝佳实验场所。很难把观察对象留在岛上,也很难在外来物种的影响下入侵。在进化论者看来,加拉帕戈斯群岛是一个类似天堂的圣地。加拉帕戈斯群岛有十几个大岛和十几个小岛,它们都是五百万年前海底火山爆发形成的火山岛。与外界相比,岛上的生命形式仍处于早期发展阶段,因此它们的进化像火山一样迅速而猛烈。因为每个岛上的生命都与世界其他地方隔绝,最近的大陆离它们有1000公里远,所以岛上的生命以其独特的形式进化和变化。加拉帕戈斯群岛就像一个刚刚形成的小地球。
100多年前,达尔文来到了加拉帕戈斯群岛,这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地方。达尔文称加拉帕戈斯群岛是他物种起源思想的发源地。在这个孤立的小岛上,已经有10多种鸟类被区分出来。众所周知,这种现象不符合生物常识:在一个狭窄的地理范围内,如果这些鸟可以自由交配,那么它们应该属于同一个物种,绝对没有物种分化的可能。因此,达尔文推测自然界中一定存在着极强的选择压力,这迫使岛上的鸟类年复一年地保持形态分化和生殖分离,最终导致新物种的诞生。
对于鸟类来说,人们不能根据它们的羽毛来区分它们,通常也不能根据它们的体格或大小来区分它们,而只能根据它们的喙来区分。在分类学术语中,鸟的喙是特征性的,主要的分类学特征反映在喙上。鸟类所有重要的觅食行为和使用的工具都是用喙完成的,爪子只起到一点辅助作用,更像人类的脚。达尔文雀不能用翅膀把食物放进嘴里,也不能用爪子吃东西。它们只能用它们的喙。鸟嘴和人类的手一样,是鸟类最重要的工具,用来处理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事情。 鸟嘴的形状决定了鸟以什么为食。每只鸟的喙都是一只手,但它不能与由许多关节连接的人类手相比。喙只能做一个动作。它不是一个通用工具,它仅限于几个目的。啄木鸟的喙像凿子,白鹭的喙像长矛,鹤和鹳的喙像刀子,苍鹭和麻雀的喙像钩子,鹰、隼和秃鹰的喙像钳子。
达尔文的雀科有一个明显的特征,每只鸟都有一个强壮的喙,然而,这些喙是不同的,有不同的功能。今天,大多数分类学家认为这13种鸟类属于同一个科,可以大致分为四组。第一类生活在树上,吃水果和昆虫;第二组也生活在树上,但它们都是严格的素食鸟类;第三组也生活在树上,但它们看起来和行为更像鸣禽;第四组大部分时间都在地上跳跃。最后一组人数最多,可分为六类。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它们是最容易观察到的。这个群体被称为地面雀,包括尖嘴地面雀,大型仙人掌地面雀,仙人掌地面雀,地面雀,中型地面雀和小型地面雀。这些鸟的喙稍有不同,可以说界限不清。例如,中部鸟中最大的那只和地球鸟中最小的那只几乎一样,喙也没有区别;中型雀鸟中最小的和小型雀鸟中最大的一样小,喙也没有区别。
自1973年以来,格兰特先生和夫人来到加拉帕戈斯群岛观察达尔文雀,并在这里度过了他们的大部分生活。他们的工具并不复杂,但是很有效。他们在每只鸟的脚上放了一个戒指,上面有这只鸟的编号。不同颜色的环代表不同种类的鸟;他们用分离器、颈部测试仪和弹簧秤测量每只鸟,用测径器测量每只鸟喙的长度;他们采集鸟类的dna和血液样本;他们统计了鸟类的食物状况,计算了10多只鸟所吃的每种食物的丰富度和硬度,并精确地确定了每平方米土地上包含了多少不同的种子。从第一季开始,格兰特和他的妻子观察到巨大的差异开始于几美分。
当资源丰富时,一切皆有可能,但在干旱导致食物匮乏的年份,只有0.5毫米的鸟嘴长度差异才能决定鸟类的生死。1977年,整个加拉帕戈斯群岛迎来了旱季,年降雨量微乎其微。乍一看,整个群岛都被裸露的火山熔岩覆盖着,植物的叶子和种子都不见了,树枝和叶子也不再生长了。地上的食物没有以前多了。根据格兰特在热那亚岛观察场的统计,食物数量减少了84%。此时,鸟类唯一能吃的食物是蒺藜的又大又硬的种子。喙稍大的鸟可以通过打开蒺藜种子来进食,而喙稍小的鸟只能饿死。1978年,当格兰特夫妇进行统计时,他们发现其中一个岛屿,大汾。在主岛,旱季前大约有1500只鸟,只有不到1/7的鸟熬过了旱季。在旱季存活的鸟的喙平均比死鸟的喙大5% ~ 6%。以中陆鸟为例,干旱前中陆鸟喙的平均长度为10.68毫米,深度为9.42毫米。干旱后,幸存中陆鸟喙的平均长度为11.07毫米,深度为9.96毫米。正如达尔文所预测的,微小的差异决定了谁将幸存,谁将灭亡。这是自然选择。这种现实意义上的适者生存使得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嘴大的鸟越来越多,占据优势。在幸存的鸟类中,雄鸟和雌鸟的比例是6:1,这进一步导致了性别选择。自然选择和性选择,作为两种强大的力量,拖着生命形式,一代一代延续下去。
然而,自然的发展总是难以捉摸。大嘴鸟在干旱来临时有明显的优势,但是当洪水来临时,加拉帕戈斯群岛的大种子数量相对较少时,自然选择的方向就相反了:大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负担,有这种问题的鸟吃不饱种子,个体数量急剧下降,而体型较小的鸟可以勉强生存。自然选择篡改和操纵不同年份鸟类的大小和生存,这是一种活的进化。有益于生存的变异可以代代相传,而不利于生存的变异可能会缩小和消失。最重要的是,观察这种演变只需要几年时间。
进化导致物种的出现
格兰特夫妇证明了自然选择可以导致进化,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进化如何导致新物种的出现?尽管达尔文的巨著叫做《物种起源》,但他从未详细论证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也可以描述如下:我们知道我们是从类人猿进化而来的,但是为什么一些类人猿进化成了我们人类,而另一些进化成了猩猩、黑猩猩和大猩猩,为什么他们没有都变成人类呢?我们知道陆地上的动物是由泥盆纪的鱼进化而来的,但是为什么水里还有鱼呢?而不是所有的鱼都降落在陆地上并朝着爬行动物的方向进化?或者你可以问为什么有这么多种动物。为什么有这么多种植物?我们应该知道地球上生活着200万到300万种植物。在我们的星球上,有多达20亿种动物和植物进化、挣扎、繁荣和灭绝,比现有物种多1000倍。
这个问题比观察生物进化更困难。个体差异如何导致新物种的出现?达尔文的答案被称为发散原则。达尔文意识到生活在一起的两个变种处于一种竞争的状态,一种高度的竞争,就像大汾的格兰特夫妇一样。在主岛上。每一个变异体的每个个体都发现自己在追求与另一个变异体中的另一个个体相同的东西,因为它们太富于想象力了,就像两只大鸟在寻找同一个蒺藜种子。在生存竞争中,一个变种必须排挤另一个变种或物种。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不同的个体才能从渔民中受益,避免激烈的竞争。通过这种方式,自然选择作用于每一个相邻的变异群体,不仅是在岛屿上,而且是在整个地球上。结果突变群体向不同方向发展。在两个突变群体完全分化后,竞争趋于缓和。正如达尔文在《自然选择》中所写的,很明显,如果食肉动物能够适应环境并以捕食大小动物为生,那么它们的许多后代可以在任何地方生存;类似地,食草动物如果能适应环境,以小草、树叶、树皮、根和硬种子为食,就能生存。换句话说,变化越多,就能更好地利用周围的环境。
自然选择将生命组织在一起,自然选择的进化过程沿着生命之树,从个体到突变群体,从突变群体到物种,沿着树枝的生长,不断向前发展,不断发散和分化,在地球上创造出无数的生命形式。个体将会灭绝,一种生物将会灭绝,但总会有活泼的新物种,生命之树总会生长。自然选择就像伊甸园入口处燃烧的剑。它既美丽又可怕,既创造又毁灭。剑闪耀并守护着生命之树。
在我看来,发散原则类似于等价原则,是世界上最深刻的定律之一。它的功能深深扎根于我们的脑海。我们人类和达尔文鸟都对特征敏感。达尔文鸟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相同的喙和歌唱的声音,而我们人类可以很容易地从人群中找到我们熟悉的人。我们对他人的特征非常敏感,他们的功能往往超出我们的想象。布莱斯。帕斯卡在《思想之书》中写道,如果克娄巴特拉女王的鼻子变短,整个世界可能会面目全非。女王鼻子的微小变化可能会导致凯撒和马克。安东尼不会同时爱上她。现在,对于我们停止设置人类群体来说,分歧的原则体现在文化领域,体现在国家、种族和宗教的抽象模因中,而不是我们人类的基因中。
我们在地球上的位置与科科斯岛(一个孤立的火山岛)上的鸟类相同。在生命之树上,人类和他们近亲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大脑。思维能力是我们的嘴,人类思维能力的变化大于大脑的变化。但是不断的变化并不总是意味着进步,进步也不总是意味着优越。达芬。主岛上的仙人掌雀就是这样自我毁灭的。在数百只仙人掌雀中,十几只坏人在觅食时总是打破仙人掌花的柱头,这将使仙人掌花枯萎而不结果。“创造万物的伟大的上帝奖励傻瓜和破坏者”,每年十几个家伙的坏习惯造成困难,甚至杀死全岛的仙人掌雀。
进化一直在进行
加拉帕戈斯群岛的鸟类让我们知道进化需要适应环境,也让我们看到了生物的进化。达尔文的鸟就像米开朗基罗的囚犯。这座著名的雕塑有一半是精雕细刻的,另一半仍然是大理石的。今天,当我们欣赏这幅作品时,似乎仍然能听到雕刻家雕刻和锤打的声音。鸟是会呼吸的生物,但它们是未完成的生物。雕塑家大师大自然仍在加拉帕戈斯群岛工作,仍在测量和计算。
随着时间的推移,dna分析技术越来越多地应用于进化生物学。进化论者通过观察dna序列已经看到了许多在生命历史中消失了很长时间的东西。它们使我们能够看到生命之树的全貌,并从树梢刚刚长出的嫩芽中看到历史悠久的根。例如,研究人员通过dna发现,在澳大利亚,乌鸦进化成了今天的样子。鹳和秃鹫是近亲,而蘑菇更接近动物而不是植物。Dna分析表明,加拉帕戈斯群岛的各种鸟类都是同一棵生命树上的不同小枝,它们99%的特征是相同的,就像人类和黑猩猩之间的关系一样。
Dna分析技术也让我们看到了更多令人震惊的事情。
不久前,夜芽蛾生活在森林和树篱的阴暗处,以吃杂草为生。1940年,棉农开始喷洒一种叫做二氯苯基三氯乙烷的化学物质,俗称ddt。这种最早的杀虫剂使许多昆虫喝了鲢鱼而死亡。用生物学的行话来说,像加拉帕戈斯群岛这样的棉田已经成为真正的空地区,所以夜芽蛾一个接一个地飞出森林和树篱墙。一些蛾子能够抵抗滴滴涕,并且活了下来。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杀虫剂制造商使用了超大剂量的滴滴涕来攻击烟草蛾,他们还使用了类似的化学毒药,如艾氏剂杀虫剂和氯酸盐杀虫剂。杀虫剂制造商认为他们一定能控制自然害虫。从20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化学物质像波浪一样汹涌而出。每年都有数十种新的杀虫剂和除草剂进入市场,夜芽烟草蛾成为公众批评的目标,并演变成一场生化战争。然而,这种蛾子在许多灾难中幸存下来,仍然附着在棉铃上。
马丁。泰勒受美国氰胺公司的委托,对烟草蛾的变化进行监测,泰勒说,这是一个罕见的例子,而这种演变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这是完全可见的。像干旱和洪水一样,杀虫剂也是一种选择性的压力。因为最脆弱的个体首先死亡,由毒性引起的选择性压力首先消除了弱者。因为生存能力和繁殖能力最强的个体具有最强的承受毒性的能力,所以它们可以在毒性的攻击下生存。因此,20世纪人类发明的杀虫剂促进了全世界昆虫的进化。夜芽烟草蛾只是数百种物种进化的一个例子。泰勒说:“我总是很惊讶棉农不得不对付害虫,但是产棉州的立法与进化论相悖。”。在棉花季节,它们在田间与进化作斗争。他们要求禁止进化的宣传,但是他们的棉花被进化严重破坏了。为什么你们农民仍然相信神创论?
泰勒最终在蛾体内发现了抗滴滴涕和其他杀虫剂的kdr和pen突变基因片段。
对进化的另一个忽视是人类对抗生素的滥用。大约在1950年,西方国家的医院开始使用抗生素。仅仅过了一两年,抗药性的现象就出现了。如今,在西方国家,医院里三分之一的病人已经接受了抗生素治疗。由于对抗生素的耐药性越来越强,许多医生称这种现象为全球性传染病。
人体内脏中最常见的细菌是大肠杆菌,它很容易发起抵抗运动。实验者首先将大肠杆菌菌落植入培养皿。细菌繁殖非常快,一种看不见的细菌从早上到下午可以产生10亿个细菌。用肉眼观察,它们就像一把很细的盐。实验者给菌落注射了一定剂量的抗生素。随着抗生素的快速生长,菌落迅速消失,只有两三个细胞能够存活,但这两三个细胞具有罕见的抗生素抗性基因。它们的繁殖速度极快,它们独特的基因成功地传给了后代。很快,培养皿中出现了一个新的菌落,菌落中的每个细胞都可以抵抗抗生素。
一位分子进化论者说,达尔文会很高兴看到这个简单的实验,这就是他所说的自然选择,只需要一两天就能出现。然而,我们应该知道,尽管人类遭受过多次瘟疫的袭击,但他们毕竟是幸运的。原则上,物种的零星变异或杂交变异总有一天会产生一种病毒,这种病毒结合了由空空气传播的流感和潜伏很长时间并缓慢致死的艾滋病的不同特性。这还没有发生,但是在达尔文的进化中,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它的发生。地球上的人越多,病毒就越多。在与主宰地球的人类的竞争中,真正的对手仍然是病毒,人类的长期安全不是上天预先决定的。
上帝和加拉帕戈斯群岛
每一种生物,不仅仅是鸟类,还有各种各样的动物和植物,从地平线上无休止地出现,一代又一代地消失在地平线之外。佛教经典中有一句关于慈悲的话,意思是他们继续变老和死亡,一圈又一圈,从死亡中回来。没有一种生物像人类一样走过如此漫长的旅程,也没有人知道人类的道路通向何方,如果人类想走另一条路的话。
当达尔文雀的祖先到达加拉帕戈斯群岛时,岛上的一切都是新的。它们可能是第一批品尝岛上奇异花卉并啄食熔岩种子的生物。树雀只能出现在没有啄木鸟的岛屿上,林莺只能出现在没有鸣禽的地方,吸吮花蜜的鸟只能出现在没有蜜蜂和蜂鸟的地方。当鸟类第一次到达时,它们面临着多种进化方式,它们的后代会因为它们小小的尝试和努力而受到称赞,这就是为什么它们进化得如此迅速和遥远的原因:它们比所有生物都来得早。
在非洲最后一片热带雨林中,猩猩向孩子们展示了如何用石头打碎坚果。一代又一代的红毛猩猩一旦被上帝的爱和选择之手照顾,就会步履蹒跚,踏上一条与人类相似的生存之路,但显然,此时此刻,这条路已经没有他们染指的余地了。
现在,生物学家可以在试管中合成第一批生命分子。不仅如此,在海底火山口附近的海洋中,海水仍然是温暖的,而且海洋中的无生命分子比宇宙中的恒星还多。也许在何时何地,几个分子会连接在一起。一旦它们被自然选择所喜爱,经过几代进化后,它们将成为生命。然而,我们知道实验室中的溶液需要密封,因为细菌会吃掉溶液中所有的新分子。海洋中的创造性活动从未停止过,然而,新生命所需要的生态位已经被其他生物占据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星星,空探索其他星球。我们是第一个还是唯一一个出生在universe/きだよ的生物?我们是唯一从螺旋菌变种进化而来的生物吗?我们是唯一发展了意识并利用它来掌握整个宇宙的生物吗?
我们希望,作为一个群体、一个物种和一个整体,在做出重大决定之前,我们能够冷静而谨慎地计算我们的机会和未来,而不是像达尔文的鸟那样,在自然选择的压力下不断分裂。
从更大的意义上说,地球只是广阔的空.中的一个小小的蓝点在这个蓝点之上,我们都面临着同样的选择压力。地球就像一个加拉帕戈斯群岛。我们就像达尔文的鸟。我们被大自然的手推来推去。在暴风雨中,努力进取,努力生存。没人答应我们赛跑。如果我们人类的科学、技术和文明水平倒退,会发生什么?我认为,如果我们不能在科技仍然先进的情况下移民到火星和土卫六(Titan)或其他小行星,一旦科技倒退,整个人类文明迟早会消亡。事实上,每当我想到它,我就会想到卡尔。在萨根的书的字里行间所表达的深深的焦虑,卡尔的焦虑在于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想,当全人类有识之士需要伸出援助之手时,我们很难在重要的事情上齐心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