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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法人”实习生记者辛颖
自去年5月工业和信息化部发布《关于试行移动通信转售的通知》以来，中国已有19家虚拟运营商获得牌照，开始搭建平台并投入试运行。第三批许可证也将在7月份发放，届时将有近30家虚拟运营商加入试点阵营。
尽管虚拟运营商仍处于用户友好的试运行阶段，但170条款已经受到市场的高度关注。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虚拟运营商行业发展迅速，但暴露出的问题亟待解决。
空在监管方面的缺失使得行业运作缺乏标准化标准，消费者权益保护面临风险，用户体验难以付诸行动。
“170包”时代
随着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低头经济”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按照原有的通信运营模式，不可或缺的内容提供商被排除在巨大的手机流量直接产生的利益分配之外，只能通过游戏等手段实现流量。
虚拟运营商的出现为这些内容或应用的提供商提供了一种更加便捷的盈利方式，可以直接实现手机流量。虽然新的利益分配模式尚未成为现实，但它已经成为许多互联网公司战略发展的战场。
与公众之前的预期不同，"超低关税"和"价格战"并没有成为虚拟运营商进入通信市场的"第一枪"。尽管鲶鱼效应已经开始显现，但中国移动在5月份宣布，已经降低了移动通信资费。然而，由于三大基础运营商批发套餐的运营模式，即移动通信的转售模式，虚拟运营商无法实现资费的质的飞跃。
中国虚拟运营商产业联盟秘书长邹在接受《法人》采访时指出，虚拟运营商不是在打“价格战”，而是在打“价值战”。
虽然目前虚拟运营商提供的优惠价格有限，但无疑为通信市场注入了新的活力。目前，第170款已分发了近8万份，用户主要是年轻人。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号码，许多网民深夜在电脑前等待，等待零号公布。虚拟运营商的基本通信服务和套餐收费的灵活性也得到了用户的广泛认可。英俊号码和情人号码只是170部门的特殊服务之一。虚拟运营商专注于通过自己的特殊服务和强大的分销渠道创造“特权享受”和“利基市场”。“例如，交通不仅可以被清除，还可以被转移。你也可以给每个人发红包，让他们拿着红包尽情享受，”邹薛永说。“过去，每个人都用这个包。现在我们必须玩这个包，将来我们将进入没有这个包的时代。”
正是由于资费的限制，虚拟运营商注重用户体验。例如，鉴于sim卡的创新，一些虚拟运营商推出了纪念性的黄金sim卡，价值近1万元的sim卡的重要性将远远超过手机本身。一些商家推出定制服务，可以选择他们喜欢的头像嵌入sim卡，并定制自己的sim卡。
北京邮电大学通信法研究中心主任娄耀雄教授告诉《法人》记者，现在虚拟运营商主要是通过通信业务和主营业务相结合来开拓市场。例如，JD.com，只要在自己的购物中心购物，就可以收到相应的通话时长和流量，并快速实现原有积分，这不仅可以在特定的细分市场上具有一定的竞争力，还可以增强用户的感知。在线巴士也基于其在媒体和公共交通领域的传统优势发展其通信业务。
“但是，具体的发展趋势取决于虚拟运营商经过一段时间试运行后的表现。”娄耀雄教授说。
飞行员的困境开始显现
行业监管的缺失首次向公众暴露。可以说，在苏州释放蜗牛后，虚拟运营商被叫停了。5月21日，苏州蜗牛在1709区正式发布“999免费卡”，并于当天收到中国联通的暂停通知。22日，中国联通宣布暂停的原因是双方没有签署书面确认书。尽管苏州蜗牛在接下来的28日重新开始计数，它还是引起了外界的各种猜测。
邹薛永对《法人》记者表示，此次事件确实是由程序问题引起的，但背后的基本操作者与虚拟操作者的思维方式发生了碰撞。苏州蜗牛在按照协议编号前没有签署相关文件，这是由于其在游戏操作中的习惯性思维:在操作和维护的同时，不断完善，使平台稳定。作为老牌运营商，中国联通要求平台在向用户推出之前保持稳定，以确保用户体验。尽管双方都是从用户的角度出发，但在相似的思维模式下仍有许多工作要做。
娄耀雄教授认为，虚拟运营商试点改革是中国电信多年改革的重大突破。首次向民间资本开放电信市场，引进一些有活力的企业，特别是一些互联网企业，将为电信业带来新的活力。如果试点成功，这将是电信改革中一次非常重要的尝试。
事实上，在几个月的试运行中已经暴露出许多问题。“法人”的记者在与170区的几个用户沟通时，在办理银行业务、网站认证、与座机通话等方面仍然存在问题。，所以他们暂时只打算将它用作二级卡。也有一些消费者仍然在等待，看看是否会有任意扣除流量的问题，也有不清楚的方面，具体的计费方法。由于目前开设170区的城市数量有限，一些用户购买了不同的号码，在使用上存在一些不便。回收号码交易业务中的个人信息保护存在一定的风险。
公交在线首席执行官王向《法人》记者表示，虚拟运营商面临许多共性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需要监管部门、基础运营商、虚拟运营商及相关行业的共同努力。
虚拟运营商的出现确实给了消费者更多的选择。但是，由于虚拟运营商并没有真正拥有自己的网络，而且所有的厂商都缺乏作为运营商的经验，在服务质量问题出现后，消费者权益的保护会存在一定的风险。娄耀雄教授指出，这也是消费者在选择运营商时需要更多考虑的问题。
行业发展需要监管来推动
5月26日，工业和信息化部发布《工业和信息化部关于加强移动通信转售商电信费网上公示管理的通知》，要求所有移动通信转售企业建立网上电信资费区，并于2014年7月31日前完成。然而，从虚拟运营商行业的长远发展来看，监管体系的完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邹薛永告诉《法人》记者，中国虚拟运营商产业联盟已经成立了虚拟运营商之间的行业自律委员会，但目前其监管效果仍然非常有限，对违规企业的处罚措施主要是警告。王还表示，自律委员会不能发挥很大作用，在试运行过程中出现的问题需要大家共同努力，不断解决。自律委员会的具体行业指导方针仍在制定中，预计将于7月出台。
此外，工业和信息化部电信管理局也在积极推进规范性文件的发布。由于仍处于试点阶段，工业和信息化部希望19家虚拟运营商能够根据自身特点进行运营，以便发现更多问题并进行监管。中国虚拟运营商产业联盟也在协助起草草案，初稿将于今年年底形成。邹表示，在虚拟运营商正式运营之前，即2015年12月31日之前，将出台一项具体的监管计划。
在采访中，业内各方对政府监管方案既有期待，也有不同的声音。从资费套餐的灵活制定到通信服务的标准化，从宣传方式的合法合规到品牌维护的共同责任，以及基础运营商和虚拟运营商的市场地位和未来发展中的权益分配，当然更重要的问题是消费者权益的维护。这一系列问题的具体监管方案将决定未来虚拟运营商的发展道路。
娄耀雄教授介绍说，外国电信立法的根本出发点是促进电信竞争，改善服务，促进电信业发展。电信监管也是为了这个目的。与我国相比，英美法系采用判例制度，具有更大的立法灵活性和对新事物更快的反应速度。然而，由于我国尚未颁布《电信法》，对转售的监管目前只能按照工业和信息化部发布的部门规章进行，效力水平较低。
鉴于虚拟运营商行业的监管方向，娄耀雄教授提出重点应放在两个方面:
首先是控制经销商获得的批发价。目前，经销商获得的批发价不能保证一定的利润率。从长远来看，这将挫伤经销商的积极性，使一些经销商退出试点，并仍然无法形成实质性的竞争。
第二，应保证基本运营商向经销商提供无歧视的服务。非歧视主要包括:不为特定经销商设置附加条件，不区别对待自己的用户和经销商的用户等。一方面，它影响经销商的商誉、持续服务能力、技术故障的紧急处理、技术升级、售后服务等问题。更重要的是，它会侵犯消费者的权益，所以这也应该是监管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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