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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的“阿里巴巴今年会一个一个出来”的话仍在回荡,百度暂停招聘的消息再次出现在微博热门搜索列表上。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两个互联网巨头已经表示,他们想要弥补和减少员工,这似乎给互联网带来了寒风。事实上,我认为这对中国的互联网行业是一件好事。只有暂停英美烟草对人才的“掠夺性战争”一段时间,已经被资本加热的互联网人才市场才能降温,创业的小微企业才有机会成长。
不止一位上海互联网企业家向我抱怨说,不招聘合适的人才有三个原因:上海没有顶尖的互联网公司,所以技术专家通常在英美烟草位于北京、杭州和深圳的地方;即使上海有硕士,其高价格也远远超出了初创企业的承受能力,而且由于其稀缺,同等水平的it人才的价格甚至高于其他城市;即使创业公司降低了要求,不想成为大师,成为一个有技能的人也没关系。经过几年资本市场的热炒,即使只有两三年的工作经验,它也跳过了几家互联网公司,年薪为40万元。
应届毕业生的胃口也被吊了起来。近年来,互联网公司校园招聘的薪酬一直在增加。一些好人做过统计。2007年,“完美世界”向应届毕业生提供了20万英镑的年薪,开启了网上向应届毕业生提供20万英镑年薪的时代。当时,主要外国公司的应届毕业生的工资只有六七千英镑。现在,根据我们的同事不久前进行的一项调查,阿里和百度给应届毕业生提供的价格基本上是每月13000到15000元,年薪至少14个月。2014年,两家主要互联网公司发布了数千份此类要约。不久前,华为消费业务首席执行官于成东在清华大学的一次演讲中宣布,华为将在2016年从中国主要大学招聘约1万名应届毕业生,最高起薪超过35万元。
可以想象,对于初创企业来说,他们几乎没有机会赢得这样一场人才争夺战。类似的故事正在世界各地发生。看看硅谷,几乎所有的社会和人力资源都被大公司垄断,房租、生活费和劳动力成本高得离谱。作为世界上最具活力和最令人兴奋的创业生态系统,有人将硅谷的人才争夺战形容为地狱。10月20日,位于旧金山的初创公司使命汽车公司向法院提交了破产申请。前首席执行官德里克·考夫曼表示,公司破产的主要原因是工程师被苹果挖走了。
然而,中国人常说走得太远是不够的。经过几年的快速发展和大规模并购,拥有3万名员工的阿里和拥有5万名员工的百度可能消化不了这些人。臃肿臃肿的“大公司病”也不例外。对阿里来说,宣传员工的高强度企业文化是一项越来越困难的工作,尤其是在一系列并购后的阿里新成员中;百度面临的更直接的挑战是,单个员工创造的价值只有其他公司的三分之一。根据2014年的财务报告,腾讯的年净利润为238.16亿元,阿里和腾讯几乎持平,年净利润为234.03亿元,而百度的利润率最低,年净利润只有131.87亿元,但员工人数在2.5万至3万之间,而百度有5万人。
事实上,即使在硅谷,高工资也不一定带来高忠诚度,愿意向“五桶米”低头的不仅仅是中国人。一位来自硅谷的人曾经写道,一位求职者直言不讳地说,他绝不会浪费生命中的三天作为试用期,因为有些公司愿意在那天晚上雇佣她。当然,如果有一个薪水更高的地方,她有权在第二天调头换工作。尽管竞争激烈,硅谷一直是世界上最具创造力的地方,但近年来,硅谷对企业家的吸引力正在下降。新技术公司在这里生存越来越困难。独角兽不再选择硅谷,snapchat在洛杉矶,oculus riftde在洛杉矶附近的橘子郡,而纽约有fab和birchbox。即使对大公司来说,谷歌今年也在减少招聘。第一季度,谷歌招聘了1819名新员工,而员工总数为55419人。这是自2013年第四季度以来谷歌员工增长最少的一个季度。
10月19日,中国经济第三季度报告发布,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长率降至6.9%,为过去6年金融危机以来的最低水平。传统产业落地缓慢,与之血肉相连的互联网产业不得不慢慢适应“软着陆”。阿里和百度在招聘方面的“休眠”行为,事实上,正如马云所说,总是企业家首先对市场做出反应。而总理一再“站在讲台上”的“大众创业和创新”,以及那些有幸成为其中一员的人,可能只是借此机会抛弃以前被资本所笼罩的浮躁,以脚踏实地的方式寻找真正的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