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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萧雅小苏静闻唤醒水林
在年报季节，中国三大运营商都公布了2012财年的业绩。按照惯例，本刊将对三大运营商拥有的不同资源、发展路径的差异、一年发展的得失、未来发展方向进行深入分析，试图总结行业的规律和趋势。然而，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我们还引入了国外运营商的财务报告数据，并对中外财务报告进行了对比分析，以了解哪些趋势是中国独有的，哪些问题具有全球共性，以及我们是跟随先进企业还是与它们同行。
从政企分开到三方对抗，中国电信市场经过多轮重组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然而，与垄断早已被打破的外国运营商相比，我们在市场意识、竞争阶段和业务发展等诸多方面仍然落后。我们正在进行的一些工作已经在国外完成，比如从2g到3g的迁移。然而，我们与外国运营商共同经历了一些问题，如高成本压力和互联网带来的挑战。
纵向比较有利于发现进步，而横向比较有利于发现差距。我希望我们对本期中外财务报告的解读能对读者有所启发，我们也欢迎你们参与讨论。
2g大规模迁移到3g
[国内解读]创新扩散理论认为，当3g用户数量占移动用户总数的15% ~ 20%时，可以达到临界点。据工业和信息化部统计，2011年，全国3g用户占移动用户总数的13%；2012年，这一比例达到20.9%。由此可见，中国3g市场已经进入了一个规模爆炸期。
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和用户对数据需求的增加是加强从2g向3g迁移的根本动力。然而，运营商利用网络建设、营销和资费调整的趋势，逐步引导用户从2g向3g迁移。目前，在运营商主要推广的手机中，2g手机很少见。这一趋势将在4g正式商业化之前继续发展。
从三大运营商2012年的财务报告可以看出，中国电信3g用户达到6905万，净增3276万。3g用户在移动用户中的比例已经达到43%，3g网络用户在移动网络用户中的比例高达95.9%；中国联通3g用户年增长3643.7万，达到7645.6万。相比之下，2g用户仅增长了2%，而联通的3g用户占移动用户的31.9%，比2011年增长了11.9个百分点。3g业务收入同比增长82.6%，达到598.0亿元，3g收入对移动收入的贡献率达到47.4%；中国移动拥有近8800万3g用户，一年内净增3672万，占净增总数的60%。2012年，中国移动新增3g基站6.5万个，3g基站总数达到28万个，覆盖县级以上城市和部分乡镇，覆盖大中城市。
向3g的大规模迁移一方面是用户自发需求的结果，另一方面是运营商通过各种方式引导的结果。2012年，运营商继续加强3g基站建设，继续补贴3g手机，并调整流量套餐价格，使用户更容易接受。这些措施使得越来越多的用户转向3g，享受更先进的移动服务。
[国际展望]这种现象在世界上更为先进。早在2009年，一些运营商就开始从第二代互联网中撤出能源。到目前为止，ntt、kddi、软银、新西兰电信、韩国电信和at&t已经相继宣布关闭2g网络。2g这个词在外国运营商的财务报告中几乎找不到。在过去一两年里，一些大规模开发4g技术的运营商甚至开始逐渐放缓3g投资。在美国、日本和韩国等3g充分发展、4g逐渐起步的国家，网络迁移趋势尤为明显。在这样的市场中，3g市场趋于饱和，网络利用潜力几乎耗尽，空的流量增长有限，收入增长的瓶颈出现。lte已经成为运营商争夺用户和市场的新手段。sk电信3g用户的arpu持续下降，lte发展后用户的arpu比3g用户高81%。随着lte在全球的快速部署，美国、日本、韩国等国家的运营商已经开始停止3g用户和网络的发展，韩国电信甚至预测3g网络将在三年内被淘汰。此前，一些业内人士预测，在一些发展中国家，3g的发展尚未形成规模。随着lte网络覆盖的不断完善，终端的种类越来越多，用户数量越来越多，可能会出现用户从3g直接转换到4g的情况。
为4g的第一年而战
【国内解读】在2012年业绩发布会上，中国电信、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关于4g的声明相当有趣。
在3g和宽带行业的强劲增长中没有占据主导地位的中国移动，对td-lte寄予厚望。2013年，公司资本支出大幅增加至1902亿元，其中415亿元用于td-lte网络建设。今年年初，中国移动制定了全年td-lte发展的“双百”计划:在100多个城市建设td-lte网络，购买了100多万台td-lte终端，这是4g的宏伟目标。与此同时，中国移动全力拓展td-lte阵营，强烈呼吁中国尽快发放4g牌照，优先考虑中国主导的td-lte。中国移动董事长Xi国华表示，td-lte已经准备好投入商业使用；中国移动总裁李越也多次强调，今年将是td-lte商业化的第一年。
与中国移动相比，中国联通之前并不热衷于4g，因为其wcdma网络在三个3g标准中具有明显优势。随着td-lte阵营的声音越来越大，以及政府当局不断发布信号，中国联通开始改变战略。在今年的全国“两会”期间，中国联通董事长常提出“尽快发放4g牌照”，令业界感到意外。在业绩发布会上，常明确表示，中国联通将坚定不移地向fdd方向发展，将现有的3g网站平稳过渡到4g，不需要同时运营fdd和tdd 4g网络。他还表示，“如果中国联通需要为td-lte做出贡献，我们有很多其他方法可以做到。”。
最令人沮丧的是中国电信。cdma的后续发展已经被打破，无论在lte时代选择tdd还是fdd，前面的路都不会平坦。尽管td-lte行业的呼声很高，但中国电信仍倾向于fdd。不过，王晓初董事长表示，如果政府今后不发放lte fdd牌照，中国电信将与中国移动联合建设td-lte网络或租赁中国移动的td-lte网络。
企业根据自身发展和投资收益选择相应的技术路线是符合逻辑的。然而，电信运营商不是普通企业，而是关系到国计民生命脉的骨干企业。技术只是他们选择技术演进方向的一个因素，而国家的总体战略布局和每个企业背后的产业集群发展才是最重要的决定性力量。否则，中国移动，这个对wcdma来说最“合理”的演进，怎么能承担td的负担呢？目前，各种迹象表明，在4g时代，中国的领先技术将不同于3g时代，不可能只靠中国移动来支撑。
[国际展望]无线行业组织4g americas最近发布的报告显示，全球67个国家的150家运营商推出了商用lte服务，其中50家是在过去5个月推出的，估计今年将推出100多个lte网络。从许多外国运营商的最新财务报告来看，4g无疑仍是焦点，幸运的是，经过几年的努力，运营商终于迎来了4g的收获期。从数量上看，4g用户增速明显加快。截至去年年底，日本ntt公司的lte用户占移动用户总数的14.2%，最近突破1000万大关。该网络于2010年12月24日正式启动。它用了一年时间就达到了100万用户，然后在八个月内就超过了500万，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用户的净增长达到了500万。韩国sk电信公司发布的最新性能数据令业界兴奋不已。截至去年年底，sk电信拥有753万lte用户，占移动用户的28%。受此驱动，sk电信的净利润在去年第四季度飙升了195%。美国的Verizon公司近年来一直在积极开发lte。截至去年年底，该公司移动网络中50%的数据流量来自lte网络，这对于分配网络负担具有显著影响。
提高产能已成为一项关键战略
[国内解读]提高产能已成为一项紧迫的战略——我们不难从主要运营商的财务报告中找到这样的信息。移动互联网的冲击只是一个考验，更重要的是企业建立可持续竞争优势的迫切需要。
根据三大运营商在2012年为提高自身能力而采取的措施，创新、集约化和专业化已成为他们的共同目标。
中国电信和中国移动分别提出了四种能力。中国电信定位于创新、服务、集约化和运营。推出能力开放合作平台，加快基础业务公司化转型，引进民营资本，成立国际公司，开辟智能客户服务系统，管理用户全生命周期，“一点接入，全网络运营”，分离管理和运营职能，成立云公司，实施以市场份额为导向的动态预算管理和考核机制，减少核算单位，使2012年成为中国电信能力提升年。
中国移动用战略实施能力来描述公司的能力提升成就，包括网络能力、营销能力、管理能力和团队能力。公司继续推进终端销售、集团客户、国际商务、物联网和移动互联网领域的专业化运营。积极建设集中化、标准化的共享基础设施，全国数据中心、呼叫中心和仓储物流系统建设取得初步成效。稳步推进组织体制、激励机制、管理模式和人才制度改革，努力构建与战略转型相适应、适应移动互联网时代的组织体系和激励机制。
中国联通从2012年开始营销领域的改革，从市和区(县)分公司的管理体制改革入手，压缩管理层次，为基层“输血”，形成扁平化、高效化、动态化的运营机制。
从各企业的财务报告中对今年经营情况的解释来看，传统经营模式的改革和转变将更加有力。中国电信董事长王晓初表示，他应该摒弃传统的电信运营理念。中国移动董事长Xi国华表示，全面提升四大能力。
【国际展望】近年来，随着市场环境的变化，运营商特别注重管理和机制创新。在财务报告中，at&t特别提到了“加速创新”，这意味着将客户交互元素整合到产品设计中，以加快产品对市场需求的适应性。威瑞森在其财务报告中特别提到，技术正在改变威瑞森自身以及世界。公司之前推出了“六西格玛”管理模式，希望挖掘产品创造力，消除战略成长领域的内部障碍。在过去的18个月里，威瑞森节省了40亿美元的成本。法国电信在发布财务报告时，还表示将进一步简化运营结构。就在几天前，法国电信宣布已经成立了一个负责创新事务的副总裁。
事实上，在财务报告之外，我们看到的是更多经营者的实际行动。例如，去年，西班牙电信(Telefonica)和法国电信(France Telecom)都推出了高调的风险投资计划，而at&t也从大量调查对象中选择了四家印度初创企业作为候选技术合作伙伴，并计划对它们进行投资。运营商正在寻找新技术，补充现有的业务系统，吸引更多的产品创意，并网罗互联网初创企业精英。美国电话电报公司(at&t)、西班牙电信(Telefonica)和新加坡电信(Telefonica Singapore)等运营商相继成立了数字媒体领域的业务部门，试图改革内部机构设置，抓住互联网发展的机遇。这些都是机制创新的具体体现。
整个商业趋势更加明显
【国内解读】在国外，全业务运营已经非常成熟。中国的全方位服务起步较晚。第四年，从三大通信运营商2012年的财务报表来看，全业务运营的趋势更加明显:网络协同性更好，用户结构更均衡，业务整合更深入，收入结构更合理。
从收入指标来看，固网和移动网相对平衡的中国联通，近年来移动业务收入增长迅速，在通信业务收入中的比重逐年上升。2012年，中国联通移动业务收入增长22.0%，达到1260.4亿元，占通信业务收入的60%，收入结构进一步改善。近年来，拥有最大固定网络的中国电信也在稳定固定网络市场的同时，大力发展移动3g业务，促进收入结构的改善。2012年，中国电信移动业务收入同比增长36%，达到928亿元，占扣除移动终端销售收入后营业收入的35.9%。对于移动业务领域的“老大哥”中国移动来说，2012年财务报告中有一件事非常引人注目。集团客户光纤宽带接入专线累计开通78.1万条，体现了中国移动加快全业务运营、规避单一业务风险的战略意图。
在合理的收入结构背后，是运营企业业务整合的深化和用户结构的均等化。2012年，三大通信运营商继续深化业务领域整合，深化现有用户市场，拓展新业务市场。中国电信以“我的电子家园”和“业务试点”为业务品牌，中国联通以“沃家族”为业务品牌，大力推进3g、光宽带和信息应用三大核心业务，相互促进，取得良好效果。财务报告显示，2012年中国电信移动用户增加了3415万，总数达到1.61亿，3g用户比例达到43%；与2011年相比，有线宽带用户增加了10%，总数超过9000万。与2011年相比，中国联通移动用户规模增长19.9%，达到2.39312亿，3g用户规模达到7645.6万，占移动用户总数的31.9%，固网宽带用户同比增长14.8%。两家固网企业的移动用户规模迅速增长，使得整体用户结构更加均衡。
业务和用户的规模发展离不开最低的网络资源的支持。为了更好地推进全业务运营战略，三大运营企业加强了自身优势，解决了网络中的薄弱环节。拥有固定网络资源优势的中国电信，2012年稳步推进“宽带中国光网络城”建设，进一步扩大光宽带覆盖面，加快网络优势向市场优势转化，不断加强3g网络升级和深度覆盖，促进固网和移动网互补合作。拥有3g优势的中国联通在2012年继续推进3g网络升级，全年新增3g基站9.2万个，共计33.1万个。所有3g基站都升级到hspa+，下行峰值速率可达21mbps，从而继续保持网络速度的领先优势。中国联通也借实施宽带升级提速工程之机，继续推进宽带光纤网络建设，提升宽带网络竞争优势。拥有庞大2g网络的中国移动继续加强基础设施资源的积累，拓展移动互联网领域。四网协同取得初步成效，网络容量和覆盖水平不断提高，交通承载结构逐步优化，为推进交通管理提供了有力保障。此外，为了弥补固定网络的不足，中国移动在2012年增加了对固定网络的投资，其国际带宽比两年前增加了近四倍。它还在大力推广中建立了国际数据中心，重点发展集团客户的光纤宽带接入能力。
[国际展望]全程服务一直是国际运营商的主流业务结构。
以百年老店at&t为例，其多元化经营结构相对稳定。2012年，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营业收入达到1274亿美元，同比增长0.6%。53%的收入来自无线业务，28%来自固定线路数据和托管it业务，19%来自语音和其他业务。法国电信、德国电信和ntt等运营商的情况类似。沃达丰的年度业绩尚未公布，但其利润率近年来一直很高。虽然各方对移动服务的前景普遍持乐观态度，但有业内人士指出，不平衡的业务结构对产品设计的助推作用明显不足，如缺乏强大的三合一和四合一捆绑服务。本月初，英国移动运营商o2宣布出售固定宽带资产。当时，一些分析师指出，这种过度依赖移动通信服务的现象在许多国家很常见，但未来无疑是一个融合服务的世界。o2的举动等于削弱了自身的优势，使自己处于被动地位，增加了未来发展的风险。
财政压力迫使资源效率
【国内解读】市场竞争的加剧和突破业务规模的需要，使得2012年电信企业面临更大的营运资金压力。在这种情况下，加强对资本支出的控制是一贯的做法，但更有效的做法是投入资源，提高内部运作的效率。
中国电信的表现尤为明显。2012年，公司营业费用同比增长18.5%，营业费用占营业收入的比重达到92.5%，同比增长2.3个百分点。与2011年相比，自由现金流减少了近80亿元。根据各成本领域的分析，通过不断加强资本支出的控制，公司的折旧和摊销费用下降了3.1%。由于业务增长的需要，网络运营和支持成本比2011年增加了24.7%，cdma网络容量租赁费比2011年增加了34.4%。终端补贴大大增加了销售和管理费用，与2011年相比，终端补贴增加了39.1%。
虽然中国移动拥有强劲的现金流，但仍需大力加强资本控制。推进共享基础设施和资源的集中组织、生产和服务，充分发挥规模优势，实现降本增效。从公司年度营业费用来看，人工成本、销售费用和其他营业费用占营业收入的比例与2011年相比波动不大。在资金管理方面，公司拥有统一的集团资金配置、高度集中的融资管理和审慎的对外投资策略，这些都为公司良好的资本状况做出了贡献。
资源向高增长领域倾斜已成为运营企业的共识，市场化的资本运营方式是企业健康成长的正能量。2012年，中国联通手机补贴占3g业务收入的比重从上年的17.7%上升至10.2%，营销资源利用效率进一步提高。
[国际展望]根据最新的财务报告，由于升级光纤和lte的迫切需求，外国运营商的财务压力依然有增无减。
近年来，ntt和sk电信都在大力发展lte，两家公司都经历了收入增加、利润下降的局面，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特别是sk电信，由于lte网络的巨大投资和营销支出，其2012年净利润暴跌29.5%，至1.12万亿韩元，而资本支出飙升25.5%，至2.86万亿韩元。韩国移动市场竞争激烈，运营商不惜一切代价争夺用户。去年底和今年年初，韩国通信委员会(kcc)两次向运营商发出罚单，惩罚他们过度补贴手机，这表明韩国运营商的营销成本很高。
美国的大型lte公司Verizon也有大量资本外流。2012年，公司营业收入增长8%，达到759亿美元，但营业费用增长5%，达到541亿美元。除了网络投资，高额的终端补贴也是威瑞森高支出的主要原因。Verizon去年增加了500万合同用户，使用户总数达到9250万。然而，仅在去年第四季度，9%的verizon手机用户更换了手机，980万部新智能手机被激活。verizon通常为每部手机支付数百美元的补贴。截至去年年底，美国另一家运营商at&t的后付费智能手机用户中，有54.7%使用了与4g网络兼容的终端。这些终端中的大多数都有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巨额补贴。对手机的高额补贴已经存在好几年了。尽管运营商近年来一直试图做出改变，但这需要时间。不久前，在财务压力下，at&t听到了出售非核心资产的消息。去年，该公司刚刚出售了其衰落的黄页业务部门。
互联网异质替代效应凸显
【国内解读】2012年，中国移动互联网业务呈现爆炸式增长，进一步凸显了对电信运营商语音、短信等传统通信业务的冲击和替代效应。
这一趋势对于拥有7亿移动用户的中国移动来说尤为明显。财务报告显示，2012年，中国移动语音业务收入达到3680.25亿元，仅比2011年的3641.89亿元略微增长1.1%，而mou(平均每户每月通话时间)持续下降至512分钟。同时，在经历了2011年的首次下滑后，2012年短信彩信业务收入较2011年减少了22亿元。中国联通在业绩发布会上还表示，其2012年gsm网络业务收入同比下降6.1%，主要原因是语音和短信等传统通信业务的下滑。
移动互联网服务不仅切蛋糕，而且给电信运营商带来快速的流量增长。2012年，中国电信移动互联网流量同比增长200%；中国联通移动数据流量同比增长92%；中国移动无线互联网业务(包括移动数据和无线局域网)同比增长187.6%，收入同比增长53.6%，其中移动数据流量同比增长80%，收入同比增长52.3%，占运营收入的11.9%，成为中国移动收入增长的主要推动力。
尽管存在权衡，但目前，移动互联网服务(如ott)的快速发展给电信运营商带来的影响远远大于机遇，因为被分流和绕过的传统通信服务(如语音和短彩信)只是电信运营商的主要收入来源。互联网的替代效应正成为全球电信运营商最头疼的问题。然而，技术趋势不可阻挡，传统业务收入下降和流量价值下降的趋势将会持续。自由声音的时代可能离我们不远了。因此，如何做好“流量”工作，避免被踢出移动互联网时代的主舞台，已成为全球电信运营商面临的最紧迫问题。
【国际展望】由于互联网传播的影响，近年来国外的多媒体短信服务也呈现出下降趋势。2012年，法国电信在几乎所有欧洲市场的语音和短信服务都出现了下滑。特别是在一些深受经济危机影响的国家，语音和短信服务的使用率急剧下降，这几乎抵消了其他服务的增加。此外，国内市场竞争加剧，法国电信2012年总收入下降3.9%。但随之而来的是，基于手机的移动浏览服务的使用正在增加。法国电信表示，在法国、西班牙、波兰等地，移动浏览业务的收入弥补了语音和短信业务收入的下降。特别是在国际经济严重受挫的西班牙，法国电信(不包括短信)的数据服务收入增长了41%，移动浏览服务的用户数量飙升了69%，达到500万。欧洲最大的电信运营商德国电信连续三年陷入收入下滑的困境，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激烈的市场竞争。在日本，互联网服务很受用户欢迎。因此，传统的电信业务在它的冲击下每况愈下。ntt的本地、长途和国际语音服务收入持续下降。在移动领域，类似的趋势正在发生。例如，去年第四季度，在ntt的移动宽带用户arpu中，语音arpu的比例下降到35%，分组arpu的比例上升到56%，以应用商店为代表的智能业务arpu的比例为8.7%。在美国，运营商可以说他们已经开始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即空短消息服务的利润越来越小，并且通常将短消息包含在数据共享包中，作为增强包价值的一部分，以吸引用户。
